比较年轻的时候，我看不起国有企业。但是随着我年纪的增长，我觉得国有企业一些资源，一些管理质量控制的方法，人力的资源，以及一些信息、情报的积累，包括一些经验的积累，还是我们这些相对年轻的，尤其是联创这块，特别年轻也算是快速增长的企业要学的，我觉得有很多东西要学。